职,之后再叫师兄,不是长槐见外,而是叔父亲自叮嘱,不敢不从。”
韩驸马哪里知道盛长槐是为门房开拖,还以为真的如此,因为韩驸马和杨无端的关系,海文礼已经将盛长槐的身世和盘托出,盛紘此人韩驸马前几日也曾经派人打听过,对外最是讲究面子礼仪不过,盛长槐听从生父之言,也算合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道。
“哦,竟然是这样,你那生父,果然是个滴水不漏之人。我还以为是家中下人索贿不成,故意不给你说呢。”
“哪有的事情,府中家中有礼有节,从不曾怠慢,刚一进府,便已经说过了,师兄可别想差了。”
那门子虽然不敢插嘴,但心中对盛长槐充满了感激,今日之事,算是他的失误,若是驸马责怪,即便是自己长辈是公主身边亲近之人,也不好给自己求情,他费了大劲,才央求长辈将他弄到门房来,这驸马府不比其他大家族,除了管事的,最有油水的就是门房了,多少读书人为了投卷进府,给门房塞些银子,请求行个方便,就是做个府内的下人的小头子,他也不愿意换的,除非是成了公主身边有脸面的管事。
韩驸马点了点头,示意门房自行离去,那下人这才松了口气,果然,驸马不会追究,临走之时,感激的看了一眼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