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玉清观的事情盛长槐无从得知,此时的他,正在慢慢悠悠顺着道路一路往北,都没有看到蓝玉说的那个全身红衣服的人,眼看着都走了快半个时辰了,盛长槐还专门放慢了脚步,细细观察前面的每一个人,别说穿红衣服了,就是带点红的都没有。
说来也对,这个年代的女子出门较少,即便是有讨生活的外出,也基本都是麻衣之类的,五品以上的朝臣倒是身着朱色朝服,但哪个朝臣穿着朝服在街上乱逛啊,又是大中午的,不在家吃饭,在街上晃荡干啥。
“宋词,那人就是个骗子,你说我们信他干嘛,这会子功夫,我都饿了,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宋词本来也是好心,知道自家公子对母亲思念的紧,在宥阳的时候,只要大房苏州那边的伙计回来,他都会去追问结果,每次都是一无所获,虽然盛长槐嘴上没有抱怨维大老爷,但脸上的暗淡失落,宋词都瞧在眼里,两人虽为主仆,但盛长槐待他如弟,他又岂能不为盛长槐考虑。
本来宋词听到盛长槐这样说,准备回应他,看下附近有什么馆子,找个美食,好歹也安慰下公子失落的心情,想到这里,宋词不甘心的在往前瞧了一眼。
“公子快看,那是什么。”
盛长槐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