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对大宋马匹交易监察很严,但是对羊卖到大宋反而支持,所以这店家才能开起这样一家与众不同的羊肉馆。
这不就是后世大名鼎鼎的滩羊吗,难怪味道吃起来有些熟悉,盛长槐前世的父亲是关中人,宁夏滩羊主要的市场就是西安,所以盛长槐前世没少吃,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到滩羊,再加上这店家烤全羊不错,那羊肉汤更是一绝,吃起来倒像是后世关中县城里面的清汤羊肉,倒是引起了盛长槐的乡愁。
“长槐,我还没问你,你家不是请了个庄学究吗,为何突然要到横渠书院读书了,张先生已经不在那里教书了,现在的几个先生,虽然才学不错,但是比起庄学究那种专门教授科举之道的,还是差了一些。”
盛长槐一听,就知道全旭要问,向着包间外边看了一眼,并无其他人,在座的都是至亲,全旭也是盛家的女婿,更是盛长槐的结义兄长,不会随便在外边乱说,所以,盛长槐便将缘由告知。
原来,之前韦正给盛长槐留下那封信里,说了一件和盛长槐息息相关的事情,之前盛长槐的几篇诗文虽然在汴京流传不广,但是,也有一些人知道盛长槐在扬州的名气,再加上盛长槐是杨无端的弟子,和韩驸马算是半个同门。
荣国府背后的邕王一直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