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看上最好,团练也是宗室,官家又没有儿子,也不是没有希望成为太子,况且这皇位,本来就是太祖的,团练当了太子,也算是将这皇位还给太祖后裔。”
“住口,这话怎可乱说,小心隔墙有耳,你忘记当年我曾祖父是怎么死的吗?”
那小段知道自己失了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专门跑到门口看了一眼,盛长槐几人已经走远,其余几护卫中的一个,也跑到后面去查看,老板也跑的没有踪影的了。
年轻人这次放下心来,小声对着小段说道。
“你年纪小,可能不太清楚,当年先帝无子,有意过继宗事,也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消息,先帝有意将皇位还给太祖一脉,本来就是无风起浪之事,但是太宗的几个儿子却信有其事,暗中派人散播谣言,说我曾祖有谋反之意,我曾祖又惊又怒,服毒身亡”
“祖父不过十几岁,自请离京,放弃郡王只爵位,自请流放,幸而先帝仁慈,念祖父年幼,另曾祖在这禹州做了团练使,官家又看我父亲老实忠厚,祖父死后,才接了祖父的位子。”
“我们这一脉,比之偏远宗室还不受太宗一脉待见。别说是有意储位的那几位,就是其余宗室,也生怕官家生了这个念头,小段,你是从小跟我长大的,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