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要不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盛长槐再次给杨继宗摆了摆手,还是那句话,杨继宗心疼他没错,这已经是盛家家事,就算和杨继宗有关系,但林小娘又不是犯罪,大宋也没这种律法,只是败坏了家风,破坏了家族安定,盛家人的事情,最好盛家人来定。
“二叔说到关三年太久,信二叔也看了,估计您没注意,你可知第一封信是什么时候写的吗?”
盛紘一愣,他刚才没注意到这块,信刚才被他扔到了地上,转头一看,明兰已经把信收起来了,悄悄看了,这时候也是泪流满面,为盛长槐委屈,见盛紘的目光看过来,哽咽的说出了第一封信的日期。
“最早的一封,好像是杨家伯伯早都写好了的,当年我们还在扬州,槐大哥哥也才刚到扬州。”
不错,在扬州的时候,盛长槐的养父就写了一封信,是看在妻子思念儿子,偷偷写的,后来被妻子发现,事隔几年,盛长槐生母病重,才商量好些的第二封。
不知怎么的,第一封还是落到了林小娘手里,当年那时候,盛家可是林小娘在管家,门房那里,有两个都是林小娘原来的亲信,可见这林小娘隐匿信件,并非是在汴京才起意,当年的盛长槐可刚出头,人家早早就想好了将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