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人顶撞,到事情了了,又来看笑话,听刘妈妈解释,虽然不怀疑大娘子的来意,但还是忍不住讥讽了几句。
“大娘子好大的手笔,拿一个铺子换一副字,大娘子好歹是王家的女儿,就连一副岳丈的手书都没有吗?我看你今日送出一个铺子,明日送出一个铺子,等到如兰出嫁,我看你拿什么给女儿做陪嫁,你那姐姐会给外甥女添妆才怪。”
盛紘这样阴阳怪气的说话,大娘子听了能不生气,本就是个直肠子,直愣愣的直接顶上去。
“主君说的这叫什么话,我那里是有父亲的手书,但哪里比的上我大姐姐和哥哥那里的,都是父亲的名作,你不把柏儿的婚事当回事,我这个当娘的不能不当回事,我早就给你说了,让你给槐哥儿去封信,让他给写首新词,好歹柏哥儿是他的兄长,他既然做的好诗词,又写的好字,海学士又认他做师弟,不比我去求我那姐姐来的简单。”
说完, 大娘子甩了甩衣袖,表示她也是有脾气的。
“槐哥儿是你儿子,你都不愿意落下做父亲的面子,还有那铺子,那是我的陪嫁,不过就这一次,再说了,将来如儿出阁,就算嫁妆有些不济,母亲还能看着孙女寒酸不成。”
大娘子这话一出,又说的盛紘的痛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