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这都什么虎狼之词啊,这么多年过去,胡六郎还是这样不靠谱。
“哪有,只不过这几年我人在江州,去信多有不便,我可没忘了你们这些老朋友,每次给全大哥去信,都会打听你的消息,不是说你拜倒范相公三子门下,后来又去了白鹿洞书院读书了吗,怎么又跑到汴京来了,难不成是因为成绩太差,被先生开除了。”
对于这些老朋友,盛长槐才能放松下来,就是和他二哥哥盛长柏聊天的时候,都没有这么随意。
“去你的,谁被开除了,只不过现在的白鹿洞,可不是之前的了,书院里乌烟瘴气,我老师一气之下,给我写了封荐书,让我去太学读书,免得被那些不靠谱的耽误了我的前程。”
胡六郎得意洋洋炫耀道,旁边的全旭却调笑了几句。
“说到不靠谱,这世上还有比你老师不靠谱的,我听刘云说过,当时范先生去河北就职,你父亲设宴请客,不过就见了你一面,说什么此子甚贱,有他当年的风范,要不然你当初连个秀才都不是,怎么能拜人范相公一派,还是给范相公的嫡子当了弟子,渍渍,这傻人有傻福,说的可不就是你。”
这典故盛长槐也听说过,当时听说胡六郎拜入范纯礼门下的时候,盛长槐也吃了一惊,等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