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继宗出门迎接。
等盛长槐二人出门,顾廷烨脸上有些不喜,起身便要走,齐衡在一旁劝说几句,顾廷烨才没甩袖而去。
“原来是你啊,我当是谁,想不到您竟然是宁远侯府的大公子。”
出了门之后,见了来人,杨继宗却认出来人,马上就上前和那人说话。
“小兄弟,我也是打听了很久,才从天海候那里打听出你的来历,这几日你一直住在盛家,多有不便,知道你今天随你兄长搬到自己家里,这才冒昧上门,亲自拜谢你的救命之恩。”
说完,那人郑重的向盛长槐行礼。
“鄙人顾廷煜,那日在樊楼吃酒,心中不快,让下人们先回,自己在街上闲逛,不想旧病复发,若非令弟良药相救,恐怕不堪设想,活命之恩无以为报,以后令弟有事,尽可来顾家找我。”
盛长槐虽不明就里,还是连忙回礼,连声道不敢,赶紧请顾廷煜进门喝茶。
路上,杨继宗才小声给盛长槐说了原委,原来那日他去天海候府送完信,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顾廷煜在路边捂着胸口,杨继宗的性格本来就是那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性子,别人不敢管他敢管,只好身上有一瓶当年他母亲病重的时候蓝玉配的良药,他随身带着当作纪念,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