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槐刚回汴京,不知道盛家的事情,见兄弟二人这样,也不知该说什么,但是作为主人家,还是未免有些尴尬,那顾廷煜倒是能理解盛长槐,脸上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而是再次向盛长槐致歉。
“我这弟弟,被我母亲娇惯的有些过分,盛公子不要在意,我这几天打听继宗小哥消息的时候,却打听到一庄旧事,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当年差点搅了令姐下聘的筵席,还欠下了盛公子一匹良马,这些年竟一直都没兑现,宁远侯府可没有赖账的传统。”
说完,顾廷煜冲着外边喊了一声。
“带进来了没有。”
门口传来一声陌生的声音,并非盛长槐的下人,而是宁远侯府的下人。
“回大公子,马已经牵到院子里了。”
众人一听,往院子里面一瞧,侯府的下人牵着一匹半大的马驹,正在院子里回话。
方掌柜的神色,有一些苦笑不得,侯府的下人说什么送礼毕得让主人看过一眼满意了才算诚心,拒绝了他把马匹牵到马棚的意见,执意要牵到院子里让盛长槐过目。
盛长槐看方掌柜给他摇头示意,就是再傻,也知道顾廷煜是故意落顾廷烨的面子,刚才在门口竟然半句也没提,等见了顾廷烨才当面说出来,还专门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