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自诩江湖中人,有条件置办的东西都有,揭阳岭上也来过几个江洋大盗,杨继宗不光是跟他们学了一身草莽习气,也学会了制作简单的金疮药,只是药效。。不说也罢,但正如他所说,有总比没有强。
杨继宗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将一瓶快倒完才作罢,然后后退一步,冷眼看了一下盛长柏,虽然误会澄清,但是杨继宗还是觉得,若不是此人,大哥哥何苦会受这样的伤,他却忘记了,伤的最重的一个口子,是他自己导致的。
盛长柏仔细的给盛长槐包扎着伤口,但毕竟没做过此事,包扎的手法力度都掌握不了,盛长槐又跟着遭了一会罪,但怕盛长柏自责,盛长槐强忍着,脸上一点异常都没有。
包扎了好大一会,盛长柏才给盛长柏包扎好,丑是丑了一些,但血好歹止住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盛长槐,欲言又止。
盛长槐当然知道兄长是想解释今日的举动,环顾四周,开口说道。
“下人们都下去。”
等下人们走开之时,盛长槐看到杨怜儿和盛长杨一点也没动,不容他们反对,又让晓蝶把他们带走,除了杨继宗,屋子里就剩下盛家兄妹,盛长槐之所以没让杨继宗离开,而是心中隐隐觉得今天这事,和杨继宗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