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缕,等刘妈妈叫出来之后,那边的盛紘也发现了不对,他的头发也少了一缕。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个年代的人对这些事情还是很敏感的,况且哪有两口子同时少了一缕头发的,肯定是出事了。谷
除了在林小娘身上装糊涂,盛紘从来都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觉得事情不对,借口自己和大娘子有话说,把下人们都遣散出去,只有刘妈妈是大娘子的贴身心腹,若是把她在赶出去,下人们肯定觉得有问题。
幸好有刘妈妈帮忙,在盛紘和大娘子的床头上,发现了绑在一起的头发,还绑着一张纸条,这下子,就算是刘妈妈,也知道事情大了,并非是盛紘和大娘子凑巧一起掉头发了,盛家进了贼人了。
刘妈妈也不敢看上面写着啥,主动出去帮忙盯着,不让下人们进屋子或者偷听,盛紘这才打开纸条,上面的字迹写的歪歪扭扭,盛紘认了半天,才知道上面写了啥。
“当儿子的不敬嫡母,当儿媳的夫唱妇随,心存歹意,今日割发代首,以儆效尤,若有下次。”
后面啥都没写,只划了一个图案,也看不出是啥,盛紘想了半天,根据前面的话语,再加上这画像的形状,猜测这是一把流血的匕首。
不管怎么样,就是盛紘再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