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宗有那样的胆量的,但是盛明兰和杨继宗才刚认识,对杨继宗的性格还不是特别了解。
只有盛长槐,知道自己这弟弟是什么样的人,对亲近的人怎么着都行,哪怕自己多次责罚,也没有一点怨言,但是对外人,尤其是他看来对亲近之人不好的人,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这段时间住在盛家,老太太爱屋及乌,对杨继宗喜爱,知道盛长槐怕这小子出门惹事,把零花钱都断了,悄悄给了一二百两银子当花销,还让盛家的下人带他去樊楼搓了一顿,就连现在杨继宗身上的衣服,也是老太太屋里的丫鬟们给缝制的,老太太嘱咐人照着将门子弟的穿着打扮,给杨继宗置办了好几身,在杨继宗心里,早就把老太太当好人,又是盛长槐的祖母,哥哥的祖母就是自己的祖母,这一点杨继宗还是有原则的。
想及如此,盛长槐瞧了一眼杨继宗,虽然他满脸的不屑,但仿佛对此事一点都不吃惊,盛长槐哪里不明白,此事是杨继宗所为。
“明儿,你去屋子里,将我那个白色的包袱打开,里面是我母亲的牌位,你帮我把他拿出来。”
盛明兰一听,盛长槐这是要干嘛,怎么突然间要拿他母亲的牌位,但是盛明兰对盛长槐言听计从,虽然心中疑惑,但是顺从的去屋里取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