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就是从来没见过哭泣的盛长柏,眼中也满含泪水,自责不已,枉费自己苦读这么多年圣贤书,自诩才华高,懂人情,不仅误会了盛长槐,还没看出来盛长槐的不对劲。
“槐弟,你这又是何苦。”
就是杨继宗,这小子听说从五岁起,杨文广在怎么打都不会哭的人,也哭的哇哇的,一边哭,一边自己扇自己耳光。
“大哥哥说我错了,我肯定是错了,大哥哥要打要罚我都会认,但我不要大哥哥替我受罚,做错事的是我,不是大哥哥。”
盛长槐这时候三刀下去,疼痛之下,气力已然不足,抓住了杨继宗的手,不让他在惩罚自己,杨继宗怕伤着盛长槐,只能停下手,看盛长槐想要说什么。
盛长槐扭头看了看盛长柏,知道二哥哥心里已经完全没有芥蒂,自己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古人以发代首,割发如同割首,我还要留着性命孝敬祖母,完成母亲对我的期望,一刀无法给大娘子和二叔交代,我插自己三刀,想必大娘子和二叔应该满意了,不会在为难祖母吧。”
盛长柏这时候哪里还会怪盛长槐,只恨自己无能,不能劝父母真心实意孝顺老太太,才有今日盛长槐这样惨烈的交代。
“放心吧槐弟,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