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逼迫给个说法,这其中归根结底,罪魁祸首便是盛紘,就算盛长柏在是一个守规矩的人,当时是何等的失望,才会对盛紘说出这句近乎于诅咒的话,难怪盛紘会那么生气了。
“李妈妈,你别说那么多那边的事情了,咱们过咱们的,等到将来,咱们家主君有了前程,名正言顺的把老太太接过来,明姑娘也在盛家做不了几年姑娘就出嫁,倒是,那边在咋样,就都影响不到我们了。”
庄晓蝶看盛长槐有些疲惫,毕竟是昏迷了那么久,就靠着参水等流食灌进去,要不然,不病死也得饿死,这时候确实有些虚弱。
“是是是,我不说了,说了这会子话,粥也该好了吧。”
“放心吧,翠柳在那边盯着呢。”
李妈妈和庄晓蝶话音刚落,就听见翠柳在门外喊道。
“谁来帮我掀一下帘子啊。”
盛长槐这家,因没有正经管事娘子,平时就是李妈妈和庄晓蝶管理内宅下人,也没敢主动给盛长槐这里添人,所以也没个专门守门掀帘子小丫头。
“看,我怎么说的,定是粥煮好了。”
庄晓蝶笑着说了一句,还没动身,杨柳就主动过去把帘子掀开,从翠柳手里接过盘子,端着走到盛长槐窗前,很自然的就开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