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轻信了韩章,以为和韩章结盟,可保天海候两代富贵,很的是他竟忘记了,在韩章心里,从来都不把我们武人当回事,有爵之家又如何,在韩章那等人心里,不过还是兵鲁子,粗人,不过是棋子,该弃就弃。”
其实暗中现在盛长槐的身份,和当朝大相公并没有什么交集,也就是人家顺手给了个人情,郭威之所以和盛长槐说这些,不过就是最近心情悲愤,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信任的人,发泄下心中的不满,对盛长槐现在虽然没影响,但对从来没听说过这些的杨继宗来说,恍如黄钟大吕。
“难怪兄长让我多看多想,少做事,少说话,城里套路真深。”
杨继宗突然在一旁说了一句,郭威和太夫人一听,这孩子年纪小,倒是看的很清楚,比自家强多了,盛长槐在一旁瞧着,却不拆穿,杨继宗哪里是看的清楚,只不过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的世界观从此重塑了,所以才有这样的感慨。
有杨继宗这一打岔,郭威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多,不过该说的也都说了,将憋在心里这么久的话说出来,心情也舒畅不少,便没在聊韩章的事情,招呼一声,让下人赶紧上茶。
不一会,有一个少妇打扮的女子端着茶水进来,盛长槐见状,连忙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