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尚书哈哈大笑,对着韩驸马和海文仁说过。
“我说过这小子狡猾吧,想不到杨无端也能教出这样圆滑的小子,倒是和他那个叔父有些像,若是能把盛郎中那个性子学个八九成,将来入仕,成就不低。”
此话却是不错,盛长槐好歹在盛家待了几年,盛紘治家之术虽然不怎么样,但做事却是滴水不漏,圆滑的紧,盛长槐怎么着也是能学到一点两点的,不过按照盛老太太的说法,盛长槐只不过学了个表象,内里还是和盛紘天差地别,这都是后话。
韩驸马和海文仁不好搭话,只好干巴巴的陪着笑,又知道卢尚书是故意为之,并非为难盛长槐,也没做什么表示,横竖也没啥坏处,难得卢尚书对盛长槐如此感兴趣,这样更好,他们的谋划稳了。
卢尚书看两人不说话,笑着摇了摇头,转而对着盛长槐说道。
“今日如此盛会,两首词怎么够我出来这一趟,我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拿,既然城小子是为你出头,我也不会为难他,本来想着你在做两首就饶过你,既然这样,罚你多做一首,三首把,也就不用算是那首旧作了,城小子不是说一步一诗吗,想来是对你短时间做七首诗词非常信任,我就如了他的愿。”
盛长槐就是再傻,也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