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惊喜,真是惭愧,杨师学问大成,我等竟然不能在他身旁耳提面命,聆听教诲,早知如此,我当年应该早早辞官,在杨师身旁侍奉几年,或许能有所得。”
之前盛长槐虽然将后世王阳明的理论硬是张冠李戴,借杨无端之口说出,海文仁等人还以为,盛长槐在杨无端身边学习太短,当年年纪太小,所以只记了个皮毛,刚才卢尚书走后,韩驸马和海文仁多有询问,盛长槐短时间哪里能想起多少王阳明的理论,所以海文仁才有这样的遗憾。
盛长槐听到海文仁后悔不已,自己是知道今日这事是怎么回事,本就是子虚乌有,不过他也有解决方案。
“师兄不必担心,长槐虽然仅学了一些皮毛,但也在恩师面前学习一段时间,恩师之言,还是能记得点点滴滴的,等我一段时日,我将恩师理论一一抄录,到时候,再请诸位师兄完善补充,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传习录》,您看如何。”
海文仁这才不在纠结,附和的点了点头。
“也只能如此了,你文礼师兄和你文智师兄几人在翰林院做事,你整理好之后,交给他们处理,杨师前些年曾经以书信指导过许多后辈读书人,或许在书信中,能找出一些杨师理论,只恨杨师去世太早,在给他几年,当可立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