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而是言辞卑微的解释了一句。
“长生,我母亲病重,无法前行,清明祭祖,母亲虽然没有到,但我那日去府里,被人拦在门外,不得进入,回家之后,也设了牌位单独祭祀,为何会这样说。”
现在的勇毅侯虽然是庶出,也非长子,但因徐长卿的父亲身体孱弱,成亲却是晚于庶弟,所以勇毅侯的长子,只比徐长卿小了三五天。
盛长槐刚进屋,便看见一个和徐长卿长相相似的纨绔子弟,举起巴掌,就要往徐长卿脸色扇去,徐长卿好像已经习惯了,也不敢躲,幸好盛长槐一把抓住了那纨绔子弟的胳膊,才让徐长卿躲过了一劫。
“你是何人,勇毅侯府的家事也敢管。”
那人看到盛长槐前来阻挡,盛长槐这段时间在乡间读书,衣着打扮也不像在汴京那样,而是入乡随俗,穿的比较随意,那人看到盛长槐虽然一副读书人的装束,还以为附近乡野的贫寒子弟。
盛长槐冷笑了一声,这种泼脏水的事情,和宁远侯家里那些人陷害顾廷烨的手段比起来,简直太低级了,徐长卿这两日跟他说过此事,那日清明祭祖,徐长卿确实被拦在了门外,说什么新来的门房不认识他,盛长槐当初就觉得奇怪,现在一看,和那日顾廷烨被拦在门外,不得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