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但他丝毫不在意,徐长卿拜没拜师,他还不清楚。
此人正是盛长柏,一看这刘管事的眼神,就知道他想说啥。
“回去告诉你家侯爷,就说翰林院海学士已经把长卿表弟收为弟子,他要不信,自己去海家问,你家侯爷请的老师,难道能好过海学士不成。”
刘管事本来就准备以此为借口,结果被盛长柏提前给堵住了,脸上一愣,却讥讽的说道。
“海学士什么人,怎么会收一个县试垫底的人当学生,你空口白牙,就想骗我家侯爷。”
盛长槐冷冷一笑,大喝一声。
“放肆,你一届奴仆,竟敢质问当朝翰林,勇毅侯府就是这样教下人的吗。”
刘管事脸色一变,当朝翰林,在看了一下那张和盛长槐有些像的脸庞,马上明白过来了,这是盛家的长子盛长槐,考中庶吉士,在翰林院当差的盛长柏。
“怎么,我作为海家的女婿,说的话你不信,要不要把我家岳丈请来?,要不,我家祖母就在附近,要不要请她过来做个证明。”
刘管事连忙给盛长柏跪下赔不是,盛长柏请他的岳丈,估计到时候来的不说海学正,而是御史大夫海文仁,心中暗自后悔,盛家和徐家多年不来往,想不到徐长卿才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