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盛长槐吃完饭,准备回去看书的时候,客栈中来了一个年轻人,一看就是前来赴考的学子,正在恳求掌柜的,想要在荣盛阁找间房,掌柜的也一脸的为难,要是平日还好,这两日马上秋闱了,荣盛阁也是离贡院比较近的客栈之一,哪里有空闲的房间,要是有,早都被举子们提前定完了。
“掌柜的,您帮忙想想办法吧,我这族侄第一次参加解试,不知道这临近科考的时候,客栈如此难定,问了好几家,都没办法,您就行行好。”
盛家的掌柜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肯定是知道这时候若是能卖个人情给前来赴考的举子,说不定这个顺水人情将来就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好处,但没房就是没房,总不能让人家住柴房吧。
若对方主动要求,这倒是没啥关系,但若是掌柜的自己出这个主意,不知道对方品性,哪里敢这样说,对于大多数读书人来说,让人家住柴房,无异于羞辱,柴房是什么人住的,大户人家关押犯了错的下人,才会让住在柴房。
盛长槐终于见了个赴考的举子,未免多看了几眼,这年轻人看上去和盛长槐大小差不多,但很明显就是从来没怎么出过门的,旁边跟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从对话中能看出来,乃是他的族叔,看样子也不像是来过城里的,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