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差点做了自己姐夫的孙秀才,盛长悟是万般瞧不起的,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几分,怎么可能和他一桌喝酒。
盛家的老管事知道自家少爷从来都不愿意和这孙秀才打交道,更何况今日少爷大婚,哪有功夫陪这个声名狼藉的孙秀才喝酒,随便找了个理由推脱了。
这孙秀才倒也没听见老掌柜的推脱,见盛长悟没空,便叫老管事把盛长槐叫来,老掌柜的心中好像,这孙秀才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他是秀才,咱们家二房的槐少爷也是秀才,还是案首,比他的名头大多了,没看到县令来了,都和咱家槐少爷客客气气的,言语间就有些不客气,说自家少爷正在和县中主簿和县丞喝酒,谈论诗文。
主簿和县丞乃是进士出身,老管事虽然没说什么孙秀才的什么,但那孙秀才却理解成,要和盛长槐喝酒的,都是进士出身,他一个秀才,还不配,当场就爆发了。
这时候,盛长槐刚好送走了县丞和主簿,回来就看到这个孙秀才在盛家酒宴上闹事,盛维和盛长松在这会其他地方正在招呼其他乡里贤达,以及和盛家交好的商户,脱不开身。
盛长悟今天是新郎官,当然不适合出面,全旭又被周侗一坛子酒给灌翻了,这会子正在房里呼呼大睡,盛家能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