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将者未虑胜,先虑败故可百战不殆矣,想不到仲怀兄多年不见,打一伙溃兵,竟然也会考虑后路。”
盛长槐有些好笑,这顾廷烨,这么长时间不见,变的这么谨慎,之间顾廷烨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
“孟英倒是高估了,哪里是因为这个,溃兵是什么成色,我还是有底气的,主要是这仗打完了,战报该怎么写,回到军营在讨论,多有不便。”
盛长槐这倒是奇怪了,打了胜仗,顾廷烨是领头的,军功当然是第一,战报有什么难写的,等顾廷烨说出原委,他才恍然大悟。
自从上次转运使使用全旭的计策,大败叛军,但还是有几百人跑了出去,后来,又有流贼陆续逃窜到这里,巡防营参将谢炳德就是个草包,接了剿贼的事情,却又不当回事,竟然被这几百人又成了气候,陆续又聚拢了一两千号人,甚至竟然敢偷袭巡防营驻地。
要不是顾廷烨私下里把官兵喊起来,假传军令,巡防营恐怕要吃大亏,这活贼人得了巡防营的盔甲武器,流窜到其它地方,又是一场大祸。
也因此,谢炳德对顾廷烨十分忌惮,生怕他抢走自己的功劳,虽然用顾廷烨,但对顾廷烨是多有打压,即便是报功,也多次隐瞒,索性顾廷烨便将军功分润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