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盛长槐虽然没有吟诗作词,但却在《问学》中,添加了一篇后世的心学文章,算是投石问路,为自己在文坛的谋划开了第一枪,虽然还没有刊印,但从来参加文会学子,还有几名责编的表情上来看,这心学理论,到没想象中那样,让人难以接受。
其实这也正常,这个时空没有朱熹,张载刚回关中完善自己的学说,准备成为一代大儒,因之前盛长槐对他那四言评价,对盛长槐感官颇佳,和原本时空不一样的是,张载当了几年官,因为盛长槐对他那四言评价,在文坛上屡屡遭人质疑,一气之下,提前辞官回到关中潜心做学问,不同的是,并非是到横渠书院,而是有了更大的平台,在西北富户的资助下,又有吕家兄弟的加盟,在京兆府长安创办了长安书院,也是得益于盛长槐提前说出的横渠四句,让张载成为西北人,尤其关中人心目中最有可能成为一代宗师的人物,民间出钱出力,官府也推波助澜,势要在长安创建出一所可以媲美四大书院的学府。
虽然没有了张横渠的名号,但最近,已经有人喊出了张长安的叫法,说明张载这两年讲学,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他在关中文坛的地位,尤其让盛长槐惊喜的是,最近张载的几篇文章,隐隐已经融入了心学的一些主张,比如知行合一,张载不愧是张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