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看到有人在灯会上作恶,强抢民女,我看不下去,追贼人去了。”
杨继宗不说还好,这一说,盛长槐差点没给惊着,难道说杨继宗竟然是追掳走荣飞燕的那帮贼人去了,这还得了,按照盛长槐的推断,今晚的事情,背后的主使,只有两个人有嫌疑,不是邕王就是兖王。
兖王的话,他倒是有动机,汴京越乱,他才能趁乱搞事情,别看兖王这两年老老实实,谁都知道,邕王登基之日,就是兖王一家的末路,皇权之争,本就是成王败寇,你死我活,兖王这时候不搞事情反而就不正常了,难道等死不成。
邕王的话,他没有这个理由,踏踏实实等着册封就是,正月大朝会上,韩大相公带头,重提让官家立储,官家已经同意了,而且已经明旨下发,由邕王今年替他主持春耕,这可是储君的专利,邕王没必要这时候搞事情。
所以按照推断,兖王的可能性最大,但是杨继宗接下来的话,却将矛头直指邕王。
“大哥,我跟他们跟到一个巷子里,进了一个破院子,可能是怕惹人怀疑,只留了两个人看守,其他人都离开了,走的时候,我隐约他们说什么县主,这才打晕了看守,把那女子给放了出来。”
盛长槐更加忐忑了,杨继宗虽然没有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