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槐一点都没敢耽误,几人骑马一路狂奔,直奔齐国公府而去,齐国公府在有名的公侯街,是少见的几所大宅之一。
果然,正如盛长槐的预料,即便他自曝家门,说是齐衡的同窗,齐国公府的门子一点面子都不给,甚至都不愿意给自家主人通传,看来也是知道了一些什么,猜到盛长槐的来意,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我家郡主说了,我家公子不过在盛家读了几天书,谢礼和束修不比旁人给的少,盛公子没事,不要打扰我家公子温习功课,这一科公子要是因为盛家的原因不中,恐怕老奴都要受到牵连。”
盛长槐听此人言语颇为放肆,哪里忍的下来,就要出手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门子,也是气晕了头,才会动了这样冲动的念头。
好在全旭跟了过来,及时拉住了想要发飙的盛长槐,对他摇了摇头,然后一脸鄙视的给齐国公府的门子说到。
“你一个小小门房,也敢做齐国公府的主,你去问问你家主人,西北全家后人前来拜访,齐国公府见是不见。”
盛长槐之所以叫全旭过来,乃是大宋开国的一件旧事,若非全斌及时预警,初代齐国公早中伏身亡,又哪里来的齐家的国公之位,说到底,齐家是欠了全家的人情,要不是现任齐国公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