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京防已经被殿前司所属接手,即便是没发现那几个和之前禁军穿着一样的士兵,盛长槐也不会贸贸然就准备混出城门。
“邕王是干什么吃的,家里的王妃都管束不住,胆大妄为,还没当上皇帝就敢对现在官家贵妃的妹妹出手,一两年了,竟然不知道,殿前司是假装投靠他,其实还是掌握在兖王手里。”
盛长槐恨恨的想着,其实他这就错怪了邕王,邕王本来就是个平庸的,除了文官里面有韩章支持大占上风,军中并无其他势力,已经把兖王娘舅家的亲眷全部清除出去,但他哪里能想到,已经投靠他好几年的人,竟然还是兖王的人,兖王的布局,早在官家亲子夭折的时候恐怕就开始了,这几年装的与世无争,就是为了不让官家起疑,留在京中以图后事。
盛长槐现在只有两条路能走,第一条便是强闯城门,第二条便是从汴京四通八达的排水渠潜出。
第二条直接就被盛长槐排除了,汴京是有暗渠通往城外,但地下水道复杂,盛长槐也没把握找到潜到城外的出路,即便是他的水性在张顺的指导下已经和以前大有长进,在说了,难保兖王身边没有能人,已经在暗渠的出口安排好了人手。
剩下的只有第一条路了,看门口的岗位,重点排查的对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