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无端的这个弟子,这两年可是名气大的很,有人给朕说,将来大宋文坛定然有他一席之地,朕早就想见见他了,宣他进来吧。”
盛长槐这时候正在和神策军指挥使宋朝中大人聊的火热,两人处境一样,虽然在剿灭叛军的过程中,出彩程度不亚于顾廷烨,但赵宗全进入大殿,全然没有带上二人,宋朝中可是神策军平叛的最高将领。
“老哥哥我就算了,不过是恰逢其会,换做其他指挥使也一样,孟英你就不同了,你可是救下了官家和皇后,就凭着一点,功劳当属第一,更别说还有替官家送出血诏这么大的功劳,这进殿面君奏对竟然没你份,他们几个算什么东西,一路上护着殿下,都没怎么出过手,也能进入大殿当守卫,咱们这将来的太子,心眼未免也太多了。”
宋朝中这时候有些愤愤不平,要不是他力排众议,起兵进京,哪有赵宗全现在的风头,进殿面君多好的机会,说不定趁机能捞个爵位,可惜连见官家的机会都没有,等将来论功行赏,平叛不比国战,很少有封爵的,错过这个机会,恐怕就得另寻良机了,到他这个地位,在想升官,除了封爵,恐怕就是进入殿前司了,这可不是他要的,除非是皇帝亲近的能掌实权,谁愿意放下手里的权利,进殿前司当个泥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