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下如此大功,可有什么想要的。”
官家说完这句话,禹州跟着赵团练来的人,尤其是那个姓段的,都是一脸的嫉妒,即便是他们家主子就要当皇帝了,皇帝亲口允诺,这可不多见。
要什么,盛长槐哪里有什么准备,皇帝虽然开口,但做臣下的哪敢狮子大开口,这种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盛长槐想了半天也想到能要啥。
“官家,臣下没什么想要的,只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求官家,给生母封个诰命。”
仁宗皇帝这就有些奇怪,盛长槐立下如此大功,就算自己不说,赵宗全也不能完全无视,加恩生母,这本就是封赏臣下的惯例,何须浪费这么大的机会,专门给生母求取诰命。
皇后却是知道盛长槐身世的,盛长槐和韩驸马亲密,福康公主知道他是杨无端的弟子,怕盛长槐和他老师一样,和韩驸马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早把盛长槐的底细打探清楚了,去年盛长槐的上元诗词流行的时候,进宫和皇后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起过,马上在官家耳旁悄悄的把盛长槐的身世说了一遍。
仁宗皇帝面带一丝羡慕,有些感同身受,叹了一口气。
“你比朕幸福,却比朕坎坷,虽于理不合,朕就任性一次,答应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