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也是你能掺和的,盐道官何等的肥差,盯着这个位置的大有人在,诸位相公都想推自己的人上去,官家更是另有心思,你想做事,什么机会没有,有我和你两位师兄在朝中,自然会给你寻找良机积攒资历,我们两个都老了,下一辈子侄中,你是最有前途的,你要明白,你现在身上,可不光是你一个人。”
韩驸马这样说也没错,海文仁的儿子确实不错,甚至盛长槐的二哥哥盛长柏也算是韩驸马他们这一派系的,但这两人有个缺陷,就是在文坛中没什么号召力,别看两人都是翰林,但要说文章诗词,还真不能服众。
以前他们觉得苏家的那两个儿子不错,但苏轼是个不着调的,眼看着要成为下一个杨无端,苏辙的性格又属于老好人型的,这样的人,做官倒是没问题,若是做一派领袖,难免会被人利用了。
就算是盛长槐,他们其实也不是很看好,盛长槐性格过于冲动,但年轻人吗,没点性格还算年轻人吗,至少品德比起苏轼好多了,还有少年才子的名声,书法大家的称号更是得了官家的认可,心学理论一出,更是成为年轻一辈翘楚,有自成一家的潜力,要是进了官场,这都是资本。
当然,他们也不是把宝全压在盛长槐身上,但至少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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