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最看好的子侄,酒后吐真言也是有的。
“师兄,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海文仁一听,哈哈一笑,指着韩驸马说道。
“怕什么,在樊楼,有谁敢听你韩师兄的私事。”
盛长槐一惊,心中有些猜测,看了看韩驸马,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恍然大悟,难道,这樊楼的幕后东主,竟然是韩驸马。
他哪里知道,韩驸马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就在官家决定立储之前,因邕王做事太过于放肆,皇城司竟然已经被邕王给收买了一部分,官家对邕王有些不放心,将皇城司交到了韩驸马他这个最能信任的人手里,这樊楼,本就是皇城司替官家打探消息的一个基地,本就是皇室产业,酒楼本就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韩驸马摇了摇头,示意盛长槐不要多事,他知道自己这个好友这段时间心里憋闷,借着酒劲发泄发泄,他又何尝不是。
“不满长槐,你离京没多久,国丧将满,按照常理,官家应该去祭祀昊天,昭告天下改元的事情,祭文乃是韩相公亲笔,写的倒是辞藻华丽,对先帝也是各种美谥称赞,行云流水,字字珠玉。无愧于先帝当年对韩相公的称赞,说他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但是有一点,官家诵读祭文的时候,称呼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