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这时候,能替盛墨兰说话的,也就只有盛长柏和盛长槐了,至于盛紘,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是盛墨兰死了,这件事能过去,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这时候,他恨不得盛墨兰就像荣家姑娘那样,一根白绫了却自己,这几年他看这个女儿越来越不顺眼,若是以前,对这个女儿多般宠爱,还会给她说几句话,但这几年,为了林小娘,盛墨兰多次让自己难堪,早就失去了以往的宠爱,现在,尤其是出了这件事,盛紘甚至怀疑,这件事是不是母女俩合谋,自然不肯多说几句。
盛长柏和盛长槐早就把盛紘的本性看的一清二楚,自然不会靠盛紘替墨兰求情,盛长槐看了一眼盛长柏,见他站了起来,于是便没有抢先出口。
“二叔公,墨儿是受害者,我们盛家不仅不帮她,反而要逼她去死,这是什么到底,什么不守妇道,分明是那梁家六子用强,墨儿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抗一个壮男子。”
盛长柏到底是个君子,并没有和族老翻脸,而是给他讲道理,说事情,但那个族老正是在青楼喝花酒那位,本来就有些醉意,在家今晚破天荒的带着族中族老们办如此重要的事情,难免有些上头,眼看着盛紘都被他们说的不敢说话,反而是一个小辈驳他的面子,有些不是很挂的住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