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有些唐突,难得您愿意赏光,来咱们家拜访,老夫要是放过这个机会,儿孙们也会怨恨老夫。”
永昌伯爵虽然没有什么功名,以荫封官入仕,袭爵之后也是做的军中的后勤,但却有一副附庸风雅的性格,家里的几个孩子,除了庶长子在军中打拼,倒也都是走的文路,可惜的是,都卡在了解试那一关,小儿子倒是有点才华,但却策论时文不通,仅仅学了一些做酸诗的本事,还自视甚高,以文人自居,屡屡举行诗会,其实那些读书人,都是把梁晗作为冤大头,无他,诗会文会,总得有一个出钱的豪客。
“好说,好说,一副字而已,老前辈既然感兴趣,长槐荣幸之至,伯爷现在就着人取笔墨纸砚来,正好近日我新做了一首诗词,还未曾在人前展示,今日就写了出来,送给老前辈当做今日上门的拜礼。”
盛长槐是抱着和梁家结亲的念头来的,一副字而已,惠而不费,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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