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槐观其行,听其言,此人也是一个可交之人,看来,老太太说的不错,梁家世子被文昌伯管教太严格,吴大娘子期望太高,导致性格有些内向,毕竟天分到这里了。
看盛长槐和自家被突然喊过来的儿子不咸不淡的聊着天,永昌伯心里愈发的着急起来,难道盛侯没看出自己的意思,又或者是官家或者太后对梁家有什么怀疑。
他哪里想的到,盛长槐之所以一直没说正题,而是一直在等他们家吴大娘子,吴大娘子去叫自家嫡次子过来,自己却不见踪影,盛长槐心里明了,一定是去审问梁晗去了。
吴大娘子心性虽然淡薄,对庶长子眼不见心不烦,不交好也不打压。梁夫人鄙夷淡泊,置身事外,结果培育出个忍耐责怪,聪明能干的庶长子,但却是个难得的通透之人,刚才只不过被盛长槐的词曲和说辞吓到了,出门找嫡次子的功夫,马上就想明白了,盛长槐今日来的目的,肯定是和最近的谣言有关,要破这个局,要从自家那不成器的小儿子着手,自然要去问个明白。
而盛长槐这会子不咸不淡的和永昌伯府的世子聊天,自然是等吴大娘子的反应,结亲的事情,还是男方提出来最适合,自己方才那般做派,其实一直就是提醒永昌伯两口子,他们家梁晗做的那些事情,最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