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两口子别别扭扭的拜完堂,又规规矩矩的熬完剩下的流程,等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先没行人伦之礼,倒是光着身子互相涂抹药物就花了好长时间。
这倒是叫两个都觉得尴尬的人消除了大部分隔阂,剩下的事情也就顺顺当当了,可是后遗症就是,第二日他那帮族里的兄弟,都挤眉弄眼的笑话梁晗,还不忘给梁晗树个大拇指,说梁晗真是龙精虎猛,折腾了那么长时间。
梁晗哪里不知道他这帮不要脸的亲戚昨晚肯定是在听墙根了,涂抹药物的时候,盛墨兰毕竟是女子,有些羞涩,持续的时间长了些,那膏药抹在身上又会刺痛,难免会叫出生,梁晗是个男子,倒也能忍住,没让墨兰跟着也闹笑话。
辞别老太太,盛长槐翻身上马,前面的喜轿班子马上吹吹打打的热闹起来,梁晗牵着马缰,盛长槐端坐在马背上,看着头上插满了鲜花的李逵也是乐的不行。
这个年头,流行在男人头上插花,尤其是成亲的日子和中进士的日子,比如春闱过后,三甲游街的时候,状元的头上就会插一朵金花,老太太和王大娘子更是最喜欢这样打扮儿孙的,不要钱的花全都要给盛长槐插上,被盛长槐严词拒绝了。
老太太和王大娘子见盛长槐坚持,也就没强行要求,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