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的声音,每听到一个名字,就有小内官捧着衣物,带领唱名者去单独更换衣物。
这时候,盛长槐和徐慎互相看着对方,哈哈一笑,都是十分满意,盛长槐乃是锁厅试出身,文采再好,也是没有机会成为状元的,最高只能成为榜眼,但是,成为探花,盛长槐甚至比当上榜眼还要高兴。
历代科举,最尴尬的莫过于榜眼了,差一步中状元,自古以来,状元的关注度是最高的,榜眼基本上都是小透明,但是,要是成为探花,关注度不比状元低多少,旁边的榜眼,一脸嫉妒的看着盛长槐,但也仅仅是嫉妒,探花什么的,他想都不敢想,无他,此人一来年岁较高,二来,此人的相貌,怎么说的,到不是长的丑,就是太过于平凡了一些,而探花的位置,一般都是选取才貌出众的年轻举子。
“盛侯,恭喜了。”
这人心中虽然不甘,但也有自知之明,没中状元,是自己实力不济,怨不得别人,至于探花,从他生下来就没了机会,也就看澹了,毕竟是和有年纪的,这点涵养还是有的,不过从他没有率先祝贺徐慎也可以看出来,心里也不是一点介意都没有。
盛长槐连忙回礼,榜眼的名姓他刚刚知道,大名鼎鼎的白鹿洞书院出身,三甲之中唯一的北方学子,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