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结交同年了,勋贵和文官不一样,结党的事情被皇家视为大忌,本来勋贵中并没有派系,就比如全家,以前是西北军方的,后来跟着勇毅侯,算是河北军方,在后来又回归到西北军方。
但就是因为皇家的猜忌,再加上文官各种捕风捉影的攻击, 硬生生的分出了一个西北系和河北系,新进又增加了一个南疆派系,虽然说势力还比较弱小,这几个派系之间不说泾渭分明,互相敌视,但至少明面上不会有什么来往,也就是同为勋贵一脉,各家有大事的时候参加下宴席,私下里并无其他私交。
就这文官都不满足,勋贵之中,除了已经转为文职的,交往的圈子稍微大了一些,一个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的帽子就扣了上来。
盛长槐以前乃是文官家庭出身,和韩驸马海家关系莫逆,还有西北那边开始崭露头角的关学,都有几分香火情,若是按部就班科举,倒也没有什么,这都是个人的人脉。
可是,盛长槐既然成了勋贵,在有这些个关系,就显得有些瞩目了,如果在琼林宴上在拉拢一帮为自己摇旗的同年,自成一股势力,现在倒也没什么,将来再有升迁,比如真的执掌枢密院,那就真的被皇家所忌惮了。
经过自家岳父英国公和韩驸马的提醒,盛长槐在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