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一并拿到户部去报销,使团来京这种事情,不仅仅是鸿胪寺的事情,礼部这边职责不比鸿胪寺少。”
元尚书倒不是为难盛长槐,去年的时候,林海过来要钱,礼部这边也是从其他费用里面硬挤出来一部分,但今年不同,几年这场恩科,比往年规模都要大,礼部这边经费实际上也已经花超了,去年硬挤出两千惯钱,礼部今年年终的时候,各级官员的年礼比之去年要少许多,即便元尚书是礼部一把手,也没法给下属交代,更不用说今年的年景更难了。
“盛紘您虽然不上朝,但有些消息却是比我还灵通,年初的盐税,比之去年要少上一大截,再加上各处平叛都要钱,朝廷现在也是入不敷出,今年的拨款本来就少,我这边能做到的,也就是及时把鸿胪寺那边的俸禄不延误,至于像去年一样,拿出一两千贯来应急这种事情,是万万不能做的。”
盛长槐倒也知道元尚书的难出,虽然是韩章韩大相公提携的,但并非韩大相公的亲信,也和他在范相公遗党分裂的之后不站队有关系,礼部侍郎可是仅仅的盯着他这个位置。
林海他们还是相差了,以为元尚书会一力支持盛长槐,这其实也有个原因,就是盛长槐能当上探花,他殿试的卷子就是元尚书推荐上去了,这元尚书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