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看出了礼部解决经费短缺的商机,没半个月,盛长槐就听说有汴京有个大户人家娶亲,负责司礼的,竟然是礼部大堂的一个文吏,这倒算了,但在酒宴上,礼部郎官送上百年好合的牌匾,这就值得深思了。
当然,礼部尚书还没那么没下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动礼部郎官去祝贺,官员士子还是要面子的,但从此之后,汴京有点实力的大家族,司礼的若不是礼部那边派出来的,那就会被其他人家笑话。
“外头都说你和我家二郎闹翻了,我本来也信了,现在看来,你和二郎在小甜水巷那场争斗,竟是给外人做戏不成。”
这一日,在鸿胪寺驿馆的一个雅间内,顾廷煜一边看着墙上的一副盛长槐亲笔写的字,一边用眼神观察着盛长槐的表情,很平澹的说着上面的话。
盛长槐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扭头示意身旁的梁晗回避,说起来,顾廷煜还是梁晗邀请来的,用的借口就是想让顾廷煜帮忙,把他调离宋清手底下。
没办法,梁晗上一次的算计,被盛长槐给抓了个正着,宋清这段时间得了盛长槐授意,不仅没有对梁晗出操睁一眼闭一只眼,反而盯的愈发紧了,简直就是寸步不离。
值得一提的是,宋清那两营兵新组建,为了杀一杀那帮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