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脸皮薄了一些,多大点事啊,我早就想到这一天了,我能理解他的立场和身份,只不过这一次,他做的差了。”
说道这里,海文仁叹了一口气,盛长槐倒也知道他的意思,不同于韩驸马没有任何原则的站在太后一方,海家兄弟虽然也不满官家迟迟没有亲口确认官家为皇考之事,但更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朝廷动荡,这也是海文仁之前能坐稳御史台的缘故。
“水至清则无鱼,官家之前是有些任人唯亲,但提拔的这些人,最起码是能做事的,逆王谋反一事,牵连甚广,这些人虽有品性瑕疵,见风使舵,也不是什么大事,朝中至少有人可用,日后。。哎。。。算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说了。”
之前韩驸马语焉不详,海文仁又是这样,盛长槐自然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两位对自己亲近的长辈,到底在打什么哑谜,但海文仁不说,只能憋在肚子里面,再次拱手给海文仁道别。
“师兄,西北虽然苦寒,但民风淳朴,我已经拜托岳丈大人给西北将门去信,我结义兄长全旭,他们家是西北名门,有什么事情,师兄可直接去找全家叔父商议,还有,张前辈托我给您带句话,您要是有空,可去关中书院一绪。”
海文仁看盛长槐如同一个妇人一般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