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顾大哥,到底和盛侯有什么仇什么怨,我听说顾大哥成亲到现在,盛侯一次也不曾登门拜访,难怪今日盛侯给儿子摆满月酒,顾大哥作为妹夫都不来贺一贺。”
小段有些喝多了,不住的给威北侯沉从兴抱怨着。
“顾大哥不来,这喝酒也没啥意思,咱们禹州来的,和汴京的老牌勋贵尿不到一个壶里,更别说这些文官了。”
“小段,你喝多了,还不赶紧住口。”
老耿看了一眼周边,发现没人注意他们这一桌,这才松了一口气。威北侯沉从兴摇了摇头,这个小段,别的都好,脾气也耿直,就是这酒量太差了些,这才几杯下肚,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从禹州来的人里面,就顾廷烨面子大,酒量又好,有他在这里,估计会有很多人过来敬酒。
“小段,老耿说的不错,你要是喝多了,我便叫人送你回去,盛侯和二郎的事情,也是你能讨论的,二郎当初在汴京确实名声不好,前面还养了外宅,生了子女,盛侯自然不愿意自家妹妹嫁过去,再者说,二郎当初做事的确不地道,盛侯的脾气你也知道,没搅和了这桩婚事,已经做出了让步,以后的事情,谁说的清呢。还有,你没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蜀县侯府,你以后在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