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官家和太后的争斗,关系到官家亲政,甚至亲政后有多大的自主权,什么皇考皇伯之争,其实不过引子罢了。
尤其是这一次,官家从继位的时候,这件事就不应该有任何争议,当初先帝传位官家,写下的立嗣诏书,可是明明白白的写着,立官家为皇太子,官家既然接受这个说法,那就是承认了先帝为自己的父亲,以及从小宗过继到大宗这个说法,即为皇太子,那自然是认先帝为皇考,这是无可辩驳的真相。
想比而言,明朝的嘉靖皇帝,就比官家硬气多了,当年嘉靖皇帝抵京师,止于郊外。当时朝廷官员就有关于以什么礼仪迎接兴献王世子朱厚熜的争论。礼部尚书毛澄根据杨廷和的授意,定议以皇太子即位的仪式。但是还没继位的嘉靖皇帝就是不肯进城,他来京都,是继承皇统的,而非继承皇嗣,在继位的时候就打下了基础,是内阁捏着鼻子认下了,诏书上也写的是奉皇兄遗命入奉宗祧,这和官家继位的立嗣诏书乃是天壤之别,嘉靖皇帝是在郊外受笺之后,再行进的京城。
甚至于当时大礼议还没爆发之前,嘉靖皇帝为了明确这个立场,要以皇太后之礼迎接生母进京,甚至说出了愿意辞去帝位,奉母返回安陆继续当王爷这样种话,态度之坚决,可不同于官家前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