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槐。
而且,官家若是知道这事是盛长槐的主意,不是应该记恨盛长槐吗,又怎么会下旨褒奖,这样不和常理,除非官家得了失心疯,以德报怨,难道有什么阴谋。
李内官看盛长槐的脸色,马上就明白盛长槐想多了,连忙又说出另外一件石破天惊之事。
“过些时日就是正旦大朝会,太后已经决定,在那日撤帘还政,正旦朝会之后,太后就不在过问朝政,朝中再无帝后之争,盛侯,您现在还有什么怀疑吗。”
“什么?太后竟然愿意还政官家。。。。。”
盛长槐惊的差点站了起来,之前他给太后提出这个主意的时候,可没说要太后还政的事情,难不成是官家逼迫,那也不对啊,官家就算逼迫太后,为什么又要褒奖自己。
“盛侯不必吃惊,这是太后自己的意思,没人敢逼迫太后,就是官家也不行,太后说了,她年纪大了,精力不济,当初垂帘听政,就是百官和诸相劝说,帮助官家稳定朝纲,现在官家登基已经快两栽了,她在垂帘听政,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引发朝争。”
盛长槐听完之后,勐然间想到一件事,那日他从皇宫出来,韩驸马却留在了宫里,第二日就给派人给盛长槐带了句话,说是叫盛长槐不用担心,此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