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希望放在封家身上,封家的反应,你没听那卖酒的说,早在侯爷的预料之中,封家这么多年都没有闹腾,在他们家长房起复的这个节骨眼,就更不可能旧事重提了,侯爷这样做,不过是再次激起封家心里的怨气,等到该他们表态的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按照我们期望的那样做。”
除了宋词,盛长槐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乃是刚刚从扬州再次赴京的唐诗,当封家从扬州出发的时候,宋词就从陆路骑马抄近道赴京,敢在封家头里到的京城。
“师弟,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盛长槐知道,宋词这是想帮自己,但说真的,宋词那个性子,真不是搞这种阴谋诡计的料,他出身低下,一直比较自卑,不愿意与外界打交道,学问一天比一天好,但俗事却是一窍不通。
“宋先生,你的长处不在这块,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现在做的事情,比我对侯爷的帮助大多了,我至多帮侯爷处理下外边的事情,而且帮侯爷整理的那些典籍文章,才是关系到侯爷在文坛地位的大事。”
唐诗倒不是胡乱奉承,在他看来,盛长槐的这个师弟做的事情,和翰林院那帮人干的差不多,区别在于翰林院是为皇家服务,而宋词是为盛长槐服务,况且听盛长槐所说,宋词要不是身份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