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英之前的谋划,为兄听太子殿下说起,简直大开眼界,也不怕你笑话,去年为兄在西北采风,也曾跟着商队去过吐蕃诸部,正如孟英预料中的那样,底层牧民百姓已经是怨声载道,或许过不了多久,只需要一个导火索,草原就会大乱。不,现在也好不到哪去,今年草原上的马贼,可是比往年不知道多多少,大多都是活不下去的牧民。”
这一路上,盛长槐和王韶已经十分熟悉,尤其是盛长槐得知自己被点为应天府的解元,竟然是王韶的祖父王令极老大人一力主张之后,更是觉得这世界十分奇妙,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恩将仇报,人家祖父点自己为解元,自己竟然抄了人家孙儿的成名之作。
王韶到没想到这里,反而觉得盛长槐十分好打交道,再加上之前的渊源,不到半天,两人就改了称呼。王韶也不盛侯盛侯的叫了,直接称呼盛长槐的字,而盛长槐则称呼王韶为子纯兄。
一路上的交谈,盛长槐佩服王韶的家学渊源,不似简单的书香门第,王韶则佩服盛长槐超越千年的见识,等快到的时候,两人竟如已经相交了半辈子一般,要不是盛长槐现在只有一个儿子,王韶差点要和盛长槐结为儿女亲家。
值得一提的是,王韶前世有十多个儿子,现在刚三十出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