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宣顿了顿,看着脸上带着一丝不解的段仁,继续解释道。
“汴京传闻,官家曾在后宫和贵妃私下说起过,早知道太后撤帘归政的如此干脆,他又怎么会听从韩大相公的注意。更有传言说,要不是官家要靠韩大相公拉拢朝臣,说不定大相公之职就要换人了。”
段仁面带震惊之色,不可置信的看着钱宣。
“恩府,您的意思是。”
“不偏不倚,既不主动,也不反对,盐政要搞的好,你为刑狱司主官,我为秦风路主官,你我二人也能跟着受益,若是蜀县侯出了什么纰漏,引发民怨,咱们实话实说就是,咱们只需要把民怨控制在他辖下六州就行,到时候直接上书弹劾,韩大相公自然领你我二人之情。”
段仁听钱宣的语气不容置疑,心中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只能如此了。
段仁和钱宣交谈的时候,盛长槐也带着包雄准备回驿站,刚一进门,就发现了两个人在和唐诗说话,跟在身后的张顺就欣喜的给盛长槐说道。
“是宥阳老家大房长梧公子和四姑爷。”
可不是咋地,和唐诗在一块聊天的不正是盛长槐的堂弟盛长梧还有堂妹夫兼隔房的表弟胡泰。
“长悟,胡泰,你们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