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来,没敢扇下去。从盛长柏的眼神中,盛紘得出一个结论,如果他这一巴掌下去,恐怕今后和自己这个最有前途,最听话的儿子就再也没有父子之情了。
但盛紘没想到的是,哪怕他不扇这巴掌,在盛长柏心里,以后对待他这个父亲,也只会留下表面上的尊敬,心里恐怕亲近不起来了,正如同他之前和老太太的关系一般。
“贤婿,柏哥儿是您的亲儿子,哪怕说话有些不中听,你也不能打他啊,柏哥儿湖涂,难道你也湖涂吗。”
王老太太这时候反而做起好人来,好像让盛家父子不睦的是旁人一般,说完,又瞪了一眼在旁边装聋作哑的王家舅舅。
“有你这么做大舅子和舅舅的吗,外甥和妹夫都闹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说几句。”
王家舅母倒也说不上是什么秉持公心之人,当年看不起王大娘子的也有她一份。但是这么些年,康大娘子不知道惹了多少事情,回回都是王老太太利用王家的关系给摆平,不知道搭上了多少人情。
再加上康姨母此人,做事跋扈,已经嫁出去的闺女了,屡屡插手娘家之事,不知道挑唆了多次次,让王家舅母在王老太太跟前立规矩,又不知道占了王家多少便宜,连王家舅母的陪嫁,也不知道被巧取豪夺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