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侯府太夫人,有诰命在身的,对了,这西平侯,日后就是我的爵位了。”
说完,盛长槐拱手给盛紘行了个礼,但谁都看出来,一点诚意也没有,甚至连起身都没有。
“二叔,以前您是盛家主君,祖母跟着您过活,现在她是侯府的太夫人,再留在积英巷这边就不和礼法了,等今日事了,我就把祖母接到侯府奉养了,二叔能理解侄儿的苦衷吧。”
盛紘虽然心里十分不高兴,但盛长槐说的一点毛病也没有,只能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装作一副风轻云澹的样子。
“这是应有之义,日后你祖母在你身边,我当然放心,没事的时候,我会多去侯府看望你祖母的。”
盛家诸人的对话,听在王家人耳朵里十分不是滋味,当然不是因为盛长槐晋为世袭罔替侯爵,王家是太师门第,不见得比侯府低,而且,勋贵看似高贵,实则不如文官清贵,即便是要巴结勋贵,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王老太师的遗泽,还能让王家的门第维持十几年不坠。
但是盛老太太被封侯夫人,这可是大事,谋害官卷和谋害被皇家敕封的诰命夫人可是天差地别,前者即便身份高贵,那也是民,后者地位可是得到朝廷承认的,说个不好听的,谋害诰命夫人,和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