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厨房管事的自作主张,祖母宽带下人,受了这样的委屈,下人们气愤不过也是有的,比起康家下人自作主张给祖母下毒,咱们家的下人已经算是好的了。二哥哥也不用去质问嫂嫂,嫂嫂治家有方,一定会责罚下人,照我说,这种小事,罚厨房管事一个月例钱,要是王太夫人还不满意,等这边事了,我替二嫂嫂做主了,将那管事逐出盛家,老太太可满意。”
王老太太脸上阴晴不定,这种事情,没有主人家的示意,一个下人哪里能做的了主,但是盛长槐有理有据,她也没办法反驳,这个说辞,和她之前的不是一模一样吗,自己若是在揪着不放,岂不是说明自己刚才是胡搅蛮缠吗。
“说的也是,外孙媳妇是清流门第出身,自然不会做这样没品的事情,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这是在盛家,该怎么管教下人,我一个外人就不说什么了。”
王老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外人那个词专门加重了语气,还撇了一眼盛长柏,意思很明显,盛长柏今日不给她这个外祖母一点面子,以后王家就是外人了。
盛长柏自然不会在意外祖母的指桑骂槐,反正他问心无愧,但心里却隐隐觉的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但却丝毫没有头绪,只能且看且听,看盛长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