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把张顺叫了过来。
“去问问那日盯着王家的人,参加寿亭侯府庶长子满月酒的,有没有宁远侯府的秦太夫人。”
自从那日盛长槐被老太太训斥之后,盛长槐怕王家在生事端,专门叫张顺派人盯着王家,尤其是王太夫人,王太夫人那日去赴宴,盯梢的自然也跟着去了,看她是去了什么地方,在寿亭侯府外边,直盯到王太夫人回府,盛长槐也是听张顺说过的。
没多久,张顺就跑了回来,赶紧给盛长槐汇报到。
“末将去问过娄三了,那日正好起他们兄弟二人盯梢,是他弟弟娄五跟着去的寿亭侯府,具他所说,那日去寿亭侯府赴宴的人不多,娄五虽然不认识秦太夫人,但据他所说,王太夫人离开寿亭侯府的时候,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相谈甚欢,根据他的描述,小的确认,就是顾家的秦太夫人。”
说完,张顺面带犹豫,好像还有什么话说,盛长槐见状,笑骂了一句。
“有什么就说什么,这里又没有外人。”
张顺连忙告了声罪,不好意思的说道。
“没什么,可能是末将多心了,因之前只叫楼家兄弟关注王家,所以有些事情他们并没有上报,那日去寿亭侯府赴宴的,不单单是秦太夫人和王太夫人,还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