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亭侯长子乃是庶出,这次给长子摆满月酒,倒是给顾家送来过请柬,一共两份,一份是送给顾家侯爵的,一份是给我的,虽然说寿亭侯也是禹州潜邸出身,但并未和相公有什么交情,又是个庶子,按照常理,我就没去赴宴,只叫人送去了礼单。侯府那边,宁远侯夫人应该也没去,那几日宁远侯不太好,身边离不开人,那天正好大哥哥派人送来了新到的辽参,我还叫小桃给侯府那边送了去,在怎么说,那也是顾廷烨的嫡亲兄长,不管他们兄弟如何,我这做弟妹的,也该多看顾一些。”
说着,盛明兰怕盛老太太和盛长槐误会她自作主张,连忙又解释了一下。
“你们别看顾廷烨脾气倔,嘴又硬,和他大哥老死不相往来,但却是个心软的,那日回来之后,得知宁远侯病情加重,那边为了给顾廷炜堵上亏空,几乎散尽家财,生活倒是没难处,但恐怕缺少名贵药材,还专门叮嘱我多留意一下,找机会给采买一些送过去,所以大哥哥送我的那些辽参,正好就派上了用途。”
这种事情,盛长槐和盛老太太也是了解一些的。当初宁远侯顾廷煜虽然看上去是被顾廷烨逼的,但顾廷烨觉得,这两年顾廷煜没有在找他麻烦,生母白氏也是多亏了顾廷煜才得以在族谱里面被立传,不管是